
Sometimes I don’t even know if this is the right path for me.
Deep inside, I feel confused about everything of my life.
Sometimes I don’t even know if this is the right path for me.
Deep inside, I feel confused about everything of my life.
The winter’s coming. Walking along the Market Street, right in front of the Bloomingdale’s, all I saw were faces of happiness. People can never resist the beauty of this white holiday season. Put my new white mitten on, image the warmth of your hands, the first snow hasn’t come yet.
擁有一棟這樣的海岸度假別墅,每年繳交10萬美元會費的高爾夫俱樂部。夏季來臨時,可以一邊吹吹海風、一邊打球。累了就到球場旁的餐廳用餐、與俱樂部的朋友聊天。這就是有錢人所謂的俱樂部生活,這裡也是北加有名的17-mile,延綿17英里的海岸度假區。
有那麼一陣子很愛喝檸檬草所沖泡的茶,熱茶冒出的熱氣帶著淡淡的檸檬香,雖然是夏季,那陣香氣總是能讓自己感到片刻的輕鬆。
記得第一次聞到檸檬草的味道是在那個老舊的教師宿舍中,一株株新長成的葉隱身在搶眼的薰衣草旁,你母親要我伸手觸摸葉面,讓香氣上了雙手後聞聞它獨特的氣味。那是檸檬的味道,雖很一般卻讓我捨不得將手上殘留的氣味洗去。
如果可以,我想一次把所有對紐約的喜愛都說給妳聽。只是,感觸太多而詞彙太少,這近乎兩年的生活,似乎無法是簡單的三言兩語就能說清楚的。
離開了,我才發現我是如此喜愛紐約的生活。儘管它有著最老舊的運輸系統,最骯髒的中國城,和最沒禮貌的紐約人,這城市所有的不美好卻還是讓離開的我深深的懷念著。
結束了三天短暫的行程,在飛機落地的那一刻,出了機場,迎面而來的涼爽微風,讓在南加被曬得七暈八素的我們不禁開心的大喊 「耶!終於回家了!」。繼之前的Boston龍蝦大餐行之後,我們趁九月初的long weekend,一鼓作氣飛到LA,展開這次精簡的南加行。
總覺得該為這寫些什麼,或做些什麼。
最近開始早起,送你去工作後,習慣性的為自己泡上一杯熱飲。你說早上就該吃得營養些,我卻無法接受除了咖啡之外的早餐,我們之間有太多的不相似,可這幾年來卻也還算相處融洽。也許是在衝突之後,我們都能適時的為彼此妥協,就像現在的我將咖啡換成你為我準備的黑豆漿,我們都懂堅持與妥協背後的那份用心。
Raphael,今年初剛搬到灣區時在Berkeley發現的一家義大利餐廳。
以前很少吃義大利餐的我們,在第一次到這裡用餐後便愛上了這裡美味的餐點。而他們的提拉米蘇更可以稱得上是我所吃過的提拉米蘇中最棒的,不像我們在台灣看到的蛋糕體跟Mascarpone cheese層層分明的作法,他們是將融化的cheese淋到口感跟海綿蛋糕香似的手指餅乾上,香濃的cheese加上有濃濃酒香的手指餅乾,吃到口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幸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