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個關口,我的生命崩解了。」
電視機裡播放著男人的自白,一個過了不惑之年,事業有成的男人。聽著他娓娓道來那段失去一切的人生低潮,她想像著如果這是她,那自己還有沒有勇氣重新站起。

「比較起那男人所失去的,如果我現在放了一些還握在手中的,也許接下來的人生會開始和他的一般,下墜至所謂的最低點,一無所有的過上那麼一段日子。」
這幾天她想了好多事,也曾試著冷靜分析心中所糾結的,但就算答案再怎麼明顯,心裡卻還是有個聲音拼了命的說服著自己,別放,別放啊。
於是她又哭了,不知所措讓自己崩潰。
這種明知出口在哪,卻又寧可留在迷宮之中徘徊的心情,一切的痛苦都是自作自受。

麻醉退去之後難以忍受的痛楚。
是誰跟她說過酒精會有幫助?怎麼酒醒之後,還是那麼的痛。那小小店面裡的男男女女,哪個人曾帶著酒意,斷斷續續的跟她交談著?而她又曾靠在誰的肩膀,盲目的找尋安慰?
空氣是這般的頹廢。
清晨三點小酒館的女廁,帶著失意的心情她嘔了一地的酸水,恍惚之中彷彿看見了天使在牆上的留言。
Come take me home. Will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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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ionaylc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2) 人氣()